另一边,通话结束后,放下手机的沈夜卿把自己瘫到办公椅上,看着办公室落地窗外的繁华夜景,她长叹了口气,眼中好似有千丝万缕。
办公室里熄着灯,一片漆黑,只有落地窗外对面其它大厦传来的微弱光芒。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再次响起,沈夜卿看了看,来点署名“丈夫”,看到这个世间最亲戚的字眼,她的眼中却闪过一抹浓郁的恐惧,“叮铃铃”了好几声,才颤抖着伸手过去。
小洋房二楼,在自己房间里看书的陆远忽然听到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转过头。
陈丹烟抱着被褥和其它一些生活用品出现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儿子道,“还不过来搭把手?”
陆远只愣了一下,就屁颠屁颠的起身来到门口,接过一部分。
铺床的时候,陆远主动请缨,但陈丹烟要他在一边站着,说他笨手笨脚只会帮倒忙。
被训了一顿的陆远反而傻笑,母亲似乎重新回归到过去的那个样子了。
看着母亲弯着腰、翘着桃臀铺床的样子,陆远感慨以后的生活终于要重回正轨。
第三十五章 温馨
这几天魏源都很头疼,上面的头儿要他把这些残疾小孩散布到菜场的各条街巷中乞讨,创造收益。
但菜场这片近期一直是警方的重点观察区,之前事情败露就是发生在这。
但老大有命令他又不得不遵守,自己爬上现在这个位置,能当菜场这片的头子,本就不容易,不想因为这一件小破事,就浪费了此前那么多的努力。
思来想去,要想能避开警察,那就只有贿赂警察了。
打开手机,屏幕上呈现着两张照片,分别是两个男子的警员定妆照。
就从这两人开始。
***
这几天,小洋房里的母子俩过得很温馨。
自从陆远体验过失母之痛后,他对母子俩能在一起的时光更加珍惜。每天将家务大包大揽,还不忘向陈丹烟嘘寒问暖。
近期警局事也不多,所以陈丹烟在家的时间较长。
身边无时无刻黏着个跟屁虫,让她很不自在。但有心惩罚一下自己这个乱来的儿子,所以她还是任由陆远在家里忙活。
这天下午陈丹烟在次卧里看书,陆远则在房间里打扫卫生。
今天阳光很好,房间北侧只拉了纱窗,柔和的阳光洒进,覆盖了半个屋子,弄得亮堂堂的。
陈丹烟就坐在窗边的书桌前,阳光把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她镀上一层金黄的光辉,藏在桌下的小脚吊拉着棉拖鞋,一晃一晃的。
她低着头,下颌线比例完美,鬓发零零散散的垂落在手中的《人类简史》上。
书中的问题偶尔引发她的思考,让她那双凌厉的凤目生出了一丝违和的钝感。
角落擦拭书柜灰尘的陆远时不时往陈丹烟这瞄,目光止不住在那连衣裙下的婀娜曲线以及那雪白的肌肤上徘徊。
母亲静静看书的样子都那么美。
“行了,放下吧,等会我来。”
温馨的氛围,被陈丹烟冷冷出声打破。
她察觉到儿子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在打量个什么。既然干家务都这么爱走神,不如索性别干了,省得身在曹营心在汉。
陆远自知秘密被撞破,尴尬一笑,便将家务工具收拾了下。
洗完手回来后,他走到陈丹烟身后,小心翼翼道,“妈,给你按摩下如何?”
“大可不必,”陈丹烟回绝得很干脆。
“你这一天天上班又看书的,肯定累了,我给你按下吧。”陆远难得的多了份死皮赖脸,“最近正好在网上学了点。”
“哟,这是把我当小白鼠了?”陈丹烟冷笑。
“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也不是做什么实验,”陆远抓抓头。
陈丹烟没出声。
许久,陆远就这么一直在陈丹烟身后等着。
某一刻,陈丹烟似乎轻哼了声,又好像没有。
陆远如获许可般把手伸到了陈丹烟的肩上。
陈丹烟没有抗拒。
陆远按捏了起来。
“怎么样,妈,力道还可以吧?”
按了一会儿,陆远邀功道。
陈丹烟闭上双目,书也不看了,“一般,别太嘚瑟。”
虽然这么说,但长期劳累,尽管她平常注重放松,肩上还是堆积了不少酸痛,这会儿在陆远恰到好处的揉捏下,缓和了不少。
但她是不会开口承认的。
陆远并不清楚陈丹烟心里的这些小九九,只是按照网上学到的知识,认真的按着。
随着时间流逝,按压的部位从肩来到了腰。
腰是女人的敏感部位,一般和女人关系不熟的男人,是没资格触碰到的。儿子也不例外。
但陈丹烟只是轻微扭捏了下,就没了下文。
陆远在母亲腰上心无杂念的按着,只觉母亲的腰肢分外柔软,像没有骨头一般。
陈丹烟感到身体里涌出一股股暖意,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过了会儿,陆远停手,遵循网上学到的知识,双手摩擦生热,然后再贴上陈丹烟的腰眼,按捏起来。
网上说这样按摩会更加温暖舒服。
陆远细细观察母亲,果见她一脸宁静,但接着又看到下方她双腿在隐约的扭动,好像内里有什么东西发痒似的。
他停了下来,轻问道,“妈,怎么了?”
陈丹烟沉默了会儿,道,“没事。”
陆远便继续按了起来。
过了会儿,由于长时间嗅到陈丹烟身上那股独特的体香,又总能从上方透过陈丹烟的胸襟看到里面隐约的雪白壮阔,陆远裤裆里的那玩意彻底硬挺了起来,硬梆梆的在裤子上支起了个小帐篷。
于是他的手像被一股魔力牵引着似的,在按揉的间隙,缓缓的向陈丹烟的腿间靠了过去。
这个变化连陆远自己心里都没意识到。
而紧闭双眼的陈丹烟,也不知是否有察觉。
深入的过程,陆远只觉母亲的大腿很烫。越往里越烫,感觉核心地带就是一个燃烧的火炉。他无意识的加快起了速度。
当他双手即将来到陈丹烟腿心时,陈丹烟忽然惊醒似的睁开了眼,双手飞速伸到腿间,按住了那两只贼兮兮的小偷。
陆远也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陈丹烟一把甩开儿子双手,一个起身就向房间外走去。
陆远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忙喊了声“妈”欲解释。
但陈丹烟没给他机会,也不知听没听到,走出房间就打开对面近在咫尺的浴室门,钻了进去。
房间里,陆远一阵懊恼,他不清楚好好的一次增进母子感情的机会,怎么又被他搞砸了。
就在这时,陈丹烟忽然又回到了房间,但奇怪的往衣柜直奔。
陆远小心的打量母亲的脸色,因为陈丹烟面朝衣柜,背对着他,所以只能看到些许的侧脸。
有一些红晕,是生气没跑了。
“妈,我不是故意的。”陆远解释。
陈丹烟手伸进衣柜里,掏了个不知什么的东西出来,红着脸看了床边坐着的陆远一眼,没说话,然后又快步离开了。
陆远看着母亲手里紧攥着个不知什么的东西,又看了看刚才被母亲打开过的衣柜,只隐约记得这好像疯是存放母亲内衣的柜子。
但母亲看他的眼神,很怪,让他有点觉得不像是生气。但具体像什么,又说不上来。
陈丹烟出门时没把门关上,陆远从敞开的房门看着紧闭的浴室门。
玻璃材质的门上隐约现出母亲婀娜的身姿,让他一阵心猿意马。但他只想知道母亲在里面干什么。
忽然房间里响起一阵“叮铃铃”的电话声,陆远循声看去,是母亲放在窗边桌上的电话响了。
他凑过去看,来电人是母亲的下属。他只得暂时搁置刚才和母亲的过节,向浴室喊,“妈,你下属来电话了!”
没一会儿,陈丹烟开门回房,越过陆远拿起电话。
陆远看着母亲的鬓发湿湿的,脸上也有一些水珠,心想这是刚洗过脸么?
好好的为什么要洗脸?
又忍不住往浴室打量,但门半掩着,什么也看不到。
陈丹烟接通电话,一边“喂”一边朝房外走。
陆远只听到母亲的声音渐行渐远至二楼走廊口,跟着就下楼了。
他出去瞧,但见母亲进了一楼客厅内的走廊,那里有个不常用的衣帽厅,一般都是给客人用,印象中只放了几套母亲常用的警服、便服。
果然没多久,就见母亲打扮整齐,风风火火的走到玄关。
在陈丹烟换鞋的间隙,陆远好几次想开口,但最终还是淹没于刚才做错事的愧疚。
陈丹烟走后,陆远在二楼楼梯口发呆了一会儿,然后就回了房间。
没坐两下,他留意到依然没关的浴室,顿了顿,带着好奇走进了浴室。
略有些湿气,大概母亲刚才用过热水器。
看了下旁边瓷砖墙边上的衣架,上面母亲的白色毛巾确实是湿润的。
刚要回头,其上静静躺着的一条白色内裤,却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母亲的内裤为啥在这?”陆远心怀不解。
想了想,最终还是在好奇的驱使下伸手拿了下来。
外部的面料凉凉的,但里面还有些温暖,可以确定是母亲刚穿过的。
那难道母亲刚才进浴室是把内裤脱了?那她现在里面没穿?
回想起刚才母亲进房翻衣柜的这一切,陆远怀疑母亲刚才是不是在衣柜翻内裤来着。
那么母亲为什么要换内裤呢?
陆远百思不得其解。
在早先陆远天天翻母亲内衣也是家常便饭了,所以当下也很自然的就把这条白色内裤展开在了眼前。
浴室明亮的日炽灯照射下,内裤的每个细节都纤毫毕现。
而一般穿上会贴附着女人核心地带的那一部分面料,上面的一滩小小的竖形水渍,也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陆远眼前。
陆远也不是没碰过女人的雏了,他立马就知道这是母亲私处的分泌物。
看这样子,不多也不少,他也见过学姐和沈夜卿的内裤,一般女人正常刚换下,这块面料上多少都会有点水渍,和现在这个差不多。
陆远凑在鼻子上闻,没闻到什么味。女人一般干净的话,那里的分泌物也不会有网上传得那么邪乎的骚味。几乎都是母亲独特的体香,因为是私处衣物,所以香味更浓,甚至有点呛。
陆远忍不住又吸了几口,才物归原位。
但他动作没停,把浴室门关上,接着利索的脱下了裤子,从内裤里把那根已经勃起到极致的肉棒掏了出来。
正正十二厘米,不多不少,粗度不算低,龟头差不多比得上四分之三个鸡蛋。
衣架上警花刚换下的内裤又被男孩拿了下来,跟着就套到了他的性器上,被妥帖的围绕着龟头包裹了起来,然后是一阵快速的撸动……
第三十六章 偷窥
离开家的陈丹烟坐上自己的警车,快速出了小区。但她去的不是警局,而是西城区的菜场。
刚才她的助理下属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搜查队在西城区的菜场有发现,是关于乞讨残疾儿童的。
十几分钟后,陈丹烟抵达现场。
看了眼熟悉的肮脏的小巷以及几个正在被警员抬上救护车的残疾乞丐儿童,她皱了皱眉。
助理下属走过来,告诉她,“局长,半小时前我们例行检查,发现这条巷子又出现了残疾乞讨儿童。半月前就是您在这初次发现的。刚才我们已经封锁了现场。值得一提的是,在我们来时,那些暗中在观察这里的人似乎预料到我们会来,想提前转移走这些儿童。但不料我们突击太快,还是把这些儿童留下。但那人熟悉这里的地形,很快就溜走了,很抱歉,我们没能把他留下。”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又在这里逼迫残疾儿童行乞,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今天突击检查,恐怕还不能发现。之前的例行检查,太过规律,可能我们局里有内奸,所以通知了他们,让他们可以在我们到之前及时撤走。”
陈丹烟问,“暗中观察的人只有一个么?”
“是,因为现在的规模不如初次您发现时,所以可能一个人管得过来,他们就只安排了一个人。”助理下属说道。
陈丹烟四处看了看,然后说,“行,你们先归队吧,留下一个小队在这,保护现场。”
“是,”女助理说着,看见陈局向现场走去,说道,“局长,现场我们已经全部检查完毕,没有什么证据遗留。他们这次做得很简便,可能也是为了能够应付警察检查快速撤退。”
“嗯,你们做得很好,”陈丹烟这么说着,还是走向了巷子里。
看到局长这么固执,女助理也只能叹了口气。
局长一直觉得她的洞察力比其它人强,所以每次勘察现场、收拾现场,都要由她进行完一轮,才能正式叫停,大多数时候,局长都不会真的有什么发现。但这就是体现出局长的敬业。也是全局上下对她心悦诚服的原因。
另一边,天祥小区。
那个从陈丹烟助理等人手中跑掉的男子此刻在魏源家中,刚向他的头目魏源汇报完刚才的情况。
魏源听后,一脸阴暗和头疼。
男子是他派去盯巷子的,他知道巷子这里是警察的重点关注区,所以把那些残疾儿童投放出去前,特地打点了几个警局的人员,好让自己能躲避警察的搜查。
没想到如今还是中招了。
不过他也早有所料,毕竟卧底防得了例行检查,防不了突击检查。后者根本来不及通知他,警察可能人就到了。
不过,他的目的不是简单地放儿童去乞讨。
此举,只是为了讨好他的上头。目前他上位手段不干净,虽然对圈子有贡献,但还是被大佬和一些同人提防。他需要借助这个机会,获得他们的信任。只有得到了信任,他才能进入这个黑道的核心地带,掌握核心资源。有了核心资源,他才能以此要挟他们,来为自己获得更多利益,以报此次他们不义之仇。
倘若到时真要闹得鱼死网破,他也能借着这些东西,向警方争取从宽处理。
毕竟,是他们不信任他魏源,硬把他逼上绝路的。
*****
近期,江南公安总局给刑侦队的汪雨菲开了一场表彰大会。她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表现优异,尤其近期的这个对西城区菜场残疾乞讨儿童的发现,就是来自于她。
局里对她的认真细心工作重点表扬,鉴于她一贯以来的优异表现,经警局高层一致投票,把她荣升到了刑侦大队长的职位。
实至名归。
但汪雨菲不是很高兴,她发现最近陈丹烟似乎在疏远她。
过去她还能常和陈丹烟约会,下午茶,逛街,甚至发展成了每天日常的习惯。
但近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是那个在下午茶中把陈丹烟叫回去的来自陆远的电话起,一切就变了。
她很不开心,但她没法向陈丹烟询问,尽管她不在乎两人之间的职位差距,但陈丹烟不是那种会轻易袒露心迹的傻女人。
她开始寻找突破口,于是她开始关注陈丹烟注重的所有案子,她清楚局里的这位警花一直很敬业。于是便有了这次西城区菜场的发现。
这是个很好的搭话的契机,于是某天下午下班后,她主动去约了陈丹烟,没想到还是被陈丹烟拒绝。
陈丹烟只祝贺了她荣升,就推掉了她的邀约,并要她接下来继续好好工作,将来或许可以当新一任的局长接班人。
但她汪雨菲要的不是这个,于是她问陈丹烟为什么。明明不忙,怎么就不能一起去逛个街呢?
陈丹烟含糊过去,其实这事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但总而言之,下班后,除了那个有儿子在的家,她哪里也不想去。
拒绝掉汪雨菲的邀约,陈丹烟心里也有些愧疚。她的洞察力,让她感觉到汪雨菲对她有一种超越同性友情外的东西。但她心里目前满满的,装不下儿子以外的第二个人,这让她注定没法回应汪雨菲的感情。
另一边,用菜场事件成功向上头表忠心的魏源,成功挤进了西城区地下黑道的核心地带。
他从过去的边缘小头目,成了如今知道西城区大头目身份信息的核心人物。虽然明面上的称号没有改变,但实际上的地位已经提升了很多。
大佬已经不再那么坚决要他将手中的残疾儿童全放出去讨钱,所以平常他只需做个样子即可。
这下地位算是保住了,但他不满足于此。
于是他开始策划更大的阴谋。
当魏源开始潜心于策划时,西城区彻底没了闹事者,因而进入了一段较长的平静期。
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去了一个月。
2018年9月初,陆远正式升学大二,在新一届的学生会会长竞选中,他以碾压性的票数超越第二名,成为会长。
这段期间,裴语嫣正好是休息期,于是闻讯而来的她想要给自己的男友庆祝。
原本地方定在外面的西餐厅,但许久没带女友见家长的陆远选择带裴语嫣回家。
中午十二点,今天为了庆祝儿子荣升,陈丹烟也提前下班在家里做饭。
陆远带女友回家并没有提前向母亲请示,所以当一身白裙的裴语嫣和陆远一起出现在玄关门口时,陈丹烟愣了一下。
她停顿了一会儿,眼睛里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才有些僵硬的露出了笑容。
陆远、裴语嫣没观察到这点,换了鞋就到客厅里坐下。
两人聊了会儿,裴语嫣就告诉陆远自己去帮陈丹烟打下手。
不过陈丹烟说不用麻烦,把裴语嫣赶了出来。
小情侣俩在客厅里看了会儿电视,跟着就在裴语嫣的带头下上了二楼卧室。
陆远还以为小女友打算在卧室里来一发,正兴奋的要脱裤子,却听女友说,“远哥,阿姨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开心我来?”
陆远愣了愣,“有吗?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到她情绪有点不对劲,好像从我们进门开始就这样了。”裴语嫣说。
“没有吧,我怎么没注意到,你别多想,”陆远不以为意,“你又不是第一次来了,我妈之前对你一直很热情很看好,你多想了。”
这些裴语嫣不否认,但女人对女人总是有一种奇怪但准确的直觉,所以裴语嫣坚信陈丹烟的情绪不对,不过她也不能确认陈丹烟的这份不对劲是不是因为她的到来,她又问道,“今天来之前,你有告诉阿姨我也来吗?”